与作家和历史学家漫游巴尔干（行李·陈丹燕&陈志强 塞尔维亚修道院巡礼）
【序】
这是我们和著名作家陈丹燕老师合奏的【塞尔维亚三部曲】之首：以塞尔维亚的精神支柱为主题的修道院巡礼。明年的第二部，我们会从土耳其开始，北上塞尔维亚，一路寻访奥斯曼帝国留在塞尔维亚的遗痕。而后年的第三部，我们将从奥地利、匈牙利南下塞尔维亚，在风景和历史都无比辽阔的视野里，请一位专研奥匈帝国历史的专家，和陈丹燕对话奥匈帝国的文学。就像今年的第一部曲，我们邀请了专研巴尔干地区的历史学者陈志强，在他宏阔的、繁复的历史地理背景下，和陈丹燕对话巴尔干地区的文学。
9月7日—9月19日，和我们一起探访塞尔维亚的精神基石：中世纪的修道院群落。
更多垂询：18601900921（电话&微信）；daisyhuang16@foxmail.com(邮箱)。
【嘉宾】
▲陈丹燕 中国最重要的旅行作家，旅行欧洲20多年，也写了欧洲20多年。去年出版了关于塞尔维亚的故事《捕梦之乡》。更多故事，详见【陈丹燕：没有旅伴，一个人才能自成一个宇宙】。
▲陈志强 南开大学历史学院教授，留学前南斯拉夫，长期从事拜占庭历史文化、世界中古史、欧洲史、巴尔干地区历史的研究，著有《科索沃通史》、《巴尔干古代史》、《拜占庭帝国史》等。
▲Mirko 陈丹燕在塞尔维亚采访期间的随行向导，专门带国际学者考察，研习中古欧洲史。
【塞尔维亚修道院巡礼】
【在未到达巴尔干最重要的城市贝尔格莱德前，我几乎不了解这座城市。在我旅行的地理里，它异常遥远，比柏林、巴黎，甚至旧金山都要远得多，我觉得它应该藏在一些大山的褶皱里。通常人们对自己陌生，而且从未想去看一看的地方，都有千里之遥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一部我深感兴趣的长篇小说，我大约一辈子也不会去这座城市和它代表的巴尔干。我对那里的印象，就只是炮火连天。
世界如此之大，之丰富，在我五十岁以后，它慷慨地向我敞开了无数精美丰富的城市与地理，我像个穷孩子突然站在敞开的糖果柜子里，香甜的气味从四面袭来，令我不吃所措，贪婪地直咽口水。如果没有米洛拉德·帕维奇的长篇小说《哈扎尔辞典》，我想我不会频频造访诞生了小说和小说作者的城市贝尔格莱德，我也不会像握有一柄利剑那样，握着《哈扎尔辞典》，来认识这座城市。
渐渐地，我剧烈地爱上这座城市，从一年一次去那里住一下，到半年一次。如今在我上海家中想起它时，心中长出千万条微笑带来的褶皱。
地理阅读一本书，有时也是阅读大地。
读与理解又总是与爱惜联系在一起。】
▲陈丹燕在贝尔格莱德的“家”。旅行欧洲二十多年，穷而性感的贝尔格莱德，如今成了她在柏林之外，最喜欢的欧洲城市。
作家陈丹燕在她最新出版的《捕梦之乡》里，这样写到她和贝尔格莱德这座城市的姻缘。“捕梦之乡”四个字，来自米洛拉德·帕维奇《哈扎尔辞典》里一个章节——陈丹燕将《哈扎尔辞典》视为欧洲两部金字塔上的小说之一，另一部是爱尔兰的《尤利西斯》，而贝尔格莱德和米洛拉德·帕维奇，均属于塞尔维亚。
循着《哈扎尔辞典》的地理痕迹，陈丹燕从塞尔维亚的首都贝尔格莱德出发，走遍了塞尔维亚的角角落落：她来到紧邻科索沃的塞尔维亚南部，那是塞尔维亚王国将东正教作为国教时期的缩影；她来到摩拉瓦河谷的修道院群，那是塞尔维亚王国灭亡后的缩影；她来到东部的梨城，从那里往东往南，可以直达土耳其，为了来这里，她早已漫游过土耳其；转身往北，跨过多瑙河，她来到伏伊伏丁那所在的北部平原地区，从那里一直走到距离匈牙利只有一公里的地方，而匈牙利的文化之旅，也早已在来塞尔维亚之前完成——为了进入巴尔干半岛中部的塞尔维亚，她把它的周边邻居全都一一拜访了。
▲旅行结束，陈丹燕发布了一份独属于她自己的“塞尔维亚文化地图”，根据这份地图，我们制定了这一次的行程。
因为写作《捕梦之乡》，中国作家陈丹燕在2016年被塞尔维亚选为旅游形象大使，这个国家没有过人的经济，但有无数璀璨的文化，只有一个作家，才能代言这里的旅游形象。也是在这一年，塞尔维亚成为第一个向中国开放免签资格的欧洲国家。于是，有了我们这一次旅行。
陈丹燕说：道路粘在我的鞋底，我走在帕维奇的鞋印上。而如今，我们走在她的鞋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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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陈丹燕
行李：看《捕梦之乡》的后记时很惊讶，你在欧洲游历了这么多年，竟然2014年才第一次去塞尔维亚！
陈丹燕：是的，之前我不知道有这个国家，只知道有南斯拉夫，也知道南斯拉夫分裂，但分裂成几个我不知道。李蔚（塞尔维亚旅游局中国首席代表，后来帮助我去塞尔维亚）第一次和我说：你去塞尔维亚吧！因为塞尔维亚的英文是serbia，我说：哪里？西班牙？那时对我来说，塞尔维亚就像一片新天地，但世界有的是好地方，我没有想过要去塞尔维亚这样一个小地方。
行李：之后为什么决定去了？
陈丹燕：就是为了帕维奇的《哈扎尔辞典》，这本书很早就看过，最早是在《花城》杂志上看过节选，很喜欢，但是看不懂。
行李：为什么看不懂？
陈丹燕：一个是我的确不了解这里的历史，小说里有好多隐喻，不知道历史根本看不懂这些隐喻。还有一个原因是，中国的文学评论家没有将《哈扎尔辞典》这本书列入欧洲文学史的课堂里，评论家们一直说这本小说的结构是迷宫式的，但其实，这部小说有很多入口。
但我是一个很有经验的小说读者，看不懂不会放过去的。在《哈扎尔辞典》里，开始我几乎看不到塞尔维亚，看到的就是奥斯曼帝国（现土耳其）和奥匈帝国（主要在现奥地利、现匈牙利）这两个地方直接打，我感觉这当中的塞尔维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我先去了匈牙利和土耳其，等到周围都都看完以后，就想来看看作者帕维奇居住的地方贝尔格莱德。从那时开始，两边的国家都黯淡下去，中间的塞尔维亚升了起来。然后这时李蔚又跟我说，我还是想送你这样的人去塞尔维亚，后来就决定了要带着这本书去现场做地理阅读。
▲陈丹燕阅读《哈扎尔辞典》时做的笔记。
行李：一本充满隐晦的书，要落实到地理上会有很多困难。
陈丹燕：是的，后来做了很多功课。我先去请教译者之一的南山先生，跟他说我要做《哈扎尔辞典》的地理阅读，所以必须要确定方位。他立刻说：你千万别再找我了，我翻那本书翻得胃出血住院，很痛苦的回忆……因为在小说《哈扎尔辞典》里，地理是非常困惑人的一部分，地理阅读看上去不可能完成。但我在小说故事的缝隙里，闻到了大地山河的气味。于是，我找到一个好朋友曹元勇，我们谈了很久，他帮我找了好多塞尔维亚的民间故事，以及英文写作里塞尔维亚比较好的故事……就这样不断做功课，我的第一本《哈扎尔辞典》被画得一塌糊涂，因为当你不了解这些名字的时候，就会觉得它是字典里造出来的超现实世界。后来某一天，我在你手上这张地图上看见了第一个地名：摩拉瓦河谷（UpMorava and down Morava），好像一切都被照亮了，然后顺着这条河流两岸，看到了一堆修道院的标志。我开始一个一个查，慢慢就对上了。
▲第一张图里用绿色荧光笔标注的部分，即陈丹燕最初在《哈扎尔辞典》里找到的摩拉瓦河谷和修道院，而我阅读她的《捕梦之乡》，就是第二张图这种情景，一边看地图，同时看历史书，才能找到她的文学地理线索。
行李：哇，这条河流成了打开秘道的钥匙。
陈丹燕：是的，《哈扎尔辞典》里还讲到，有一个魔鬼变成了修道院里的一个修士，我到了索伯查尼修道院（Monastery Sopocani）的时候，觉得和书里写的很像，就在修道院的湿壁画里找这个人物。那里的湿壁画被称为湿壁画博物馆，湿壁画非常精彩，我就想在那里待着，和湿壁画待在一起。那里有一条河叫冷河，整个地方真的非常冷，但那天晚上我一直待到他们最后一次晚祈祷结束才离开。于是，很多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修道院不许拍照，但在贝尔格莱德的时候，我找到了圣伊望修行过的第一个教堂，并在那里得到了一尊圣伊望的小像。圣伊望曾经在上海的教堂停过很长时间，教堂就在我家隔壁，他被整个东正教封为圣人，我便跟修道院讲：我是从上海来的。他们说：就是圣伊望的地方吗？我说是的，离我们家两条街。他们说那你拍吧，我没看见，但是你只拍三张好不好？他们就把头转过去，给我10分钟时间拍照片。
行李：好可爱。
陈丹燕：真的很好，但是你看到他们吵架才知道他们凶，这个国家的人充满了灾难性的回忆，就因为你是东方人，你喜欢他们的东西，他们就来帮我。
▲全世界最好的一批东正教湿壁画，闭上眼，设想周围一切物质形态全都消失，而被这样的湿壁画整个环绕，周围还有修士修女唱经的声音萦绕，那就是我们此行的常态风景。
行李：你书里写到，米尔科维奇说：他所有的期待，就是帮助我这样一个亚洲人听清塞尔维亚的心跳。
陈丹燕：对的，他是《普林西普传记》的作者，也是普鲁斯维塔出版社的总编辑及书店总经理，这家出版社出版了塞尔维亚所有重要的文学作品，包括安德里奇的“波斯尼亚三部曲”和指引我前往塞尔维亚的《哈扎尔辞典》。我认识他的时候，还有两个小时就要上飞机。他完全代表巴尔干立场的，说普林西普个英雄，吓我一跳。他说你一点都不知道吗？我说我到哪里知道去？我在奥地利的时候，只看到斐迪南的棺材，棺材上面全是花（第一次世界大战由塞尔维亚民族主义者普林西普刺杀奥匈帝国继承人皇位费迪南大公而引起）。
他站在巴尔干饭店外的街道上，问：“你能跑吗？没时间了。”我说我能，于是，我们两个人跑着去看普林西普刺杀费迪南大公时得到手枪的咖啡馆，去看他送炸弹的地方，看他的青铜像……两个小时，我们就这样在贝尔格莱德的街头跑着，他还一边跑一边介绍自己，说他是一个前战记者什么的……他一边说，我就往他说的两边看，甚至不记得他的样子。但是这个人真的帮了我很多很多，我说要怎么谢谢你？因为他是一个作家，然后他就说了那句话：“我所有的期待，就是帮助你这样一个亚洲作家听清塞尔维亚的心跳。”
▲贝尔格莱德遍布这样穷而性感的所在，这就是《哈扎尔辞典》作者帕维奇的居住之地，陈丹燕走在帕维奇的鞋印上。
行李：塞尔维亚的心跳，真是动容呀。
陈丹燕：索伯查尼修道院旁是斯图旦尼查修道院（Studenica），这个地方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山谷，种满了丁香。当时他们的国王娶了一位法国公主，婚约早在十年前就已确定，国王知道公主喜欢丁香，成婚的时候，公主会顺着河坐船来，所以就在整个河谷两岸种满了丁香树，现在还在，国王和皇后的墓就在修道院里。你们一定要礼拜六住在这里，因为礼拜天早晨有一个主祈祷，会把圣人的棺材打开来，让大家看到国王和皇后，12世纪死去的人，如今看到，就像刚刚去世时的样子。
行李：可是怎么可能呢？
陈丹燕：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也不会相信。但的确从12世纪开始，大家都去亲他额头，一直到现在。
行李：也许的确有奇迹。从摩拉瓦河谷开始，《哈扎尔辞典》里的地理空间关就算是打通了吗？
陈丹燕：没有，第二年我又去了土耳其。《哈扎尔辞典》的故事有一半在土耳其发生，我在2013年的时候带着这本小说在土耳其阅读，然后2014年来到塞尔维亚。2015年，又回到土耳其，这一次，我是将土耳其和塞尔维亚连起来一起走的。这样反反复复的在现场阅读后，它差不多的地理环境我就知道了。
行李：对塞尔维亚来说，修道院意味着什么？
陈丹燕：修道院是塞尔维亚中世纪的精神基石，而且越往南走越能体会，走得越多越能体会。
行李：各个区域的修道院差别大吗？
陈丹燕：南边都是大山，山脉一直连到阿尔巴尼亚，这部分的修道院是非常传统的东正教建筑的形态，有一点像希腊的正教，或者伊斯坦布尔残留下来的东正教修道院的样子，它们在塞尔维亚王国兴盛时期建立，大概在13、14世纪左右，然后就亡国了。
中部的修道院就是在摩拉瓦河谷沿岸，是整个塞尔维亚东正教修道院最著名的式样，河谷中部一带的修道院被称为摩拉瓦学校式样，时间大约在14、15世纪。我很喜欢这一部分，塞尔维亚王国亡国以后，历史英雄史诗全都发生在这里，特别有历史感。
北部的修道院要一直越过多瑙河，至伏伊伏丁那平原，那一带因为和奥匈帝国关系比较紧密，所以建筑形态上有一点和天主教混合的样子。
如果你们住在修道院里，可以参加他们清晨五点半的早祈祷和下午四点半的晚祈祷。南部的修道院会自己酿烧酒，大家可以晚上吃完晚饭，再有40分钟时间，一边喝酒，一边问一点历史。
▲索伯察尼、柳波斯尼亚、玛那迦、瑞瓦尼察……在反反复复的阅读后，如今我已能指认出各个修道院和它们之间的差异。
行李：塞尔维亚为什么这么打动你？
陈丹燕：跟它的历史有关，我也非常喜欢土耳其，但是塞尔维亚的尺度刚刚好，土耳其那么大，那么复杂，你需要十年时间慢慢消化。塞尔维亚的文学也非常好，你可以借助这么好的通道来进入。所以我在这里开始想要拍摄一部我自己的作家电影，完全是计划之外的，最初就是想为新书拍一个一分钟的宣传片，拍着拍着就想拍成作家电影了，因为有很多动人的故事。有一次拍摄米先生，他讲着讲着，眼泪就夺眶而出，一个快70岁的老人！
我希望你们去的时候能够放开自己，你们可能碰见坏人，也一定会碰到好人，你要知道这个国家经历了多少灾难，不大经历灾难的人会比较愉快天真，受过伤害的人心里比较容易阴暗。
你们最好不要辜负我，你如果不是非常想要了解他们特殊的历史和文化，还是不去的好，因为那里买不到什么东西，虽然这个地方有非常多的设计师产品，而且很便宜。但是这么小的一个民族，尼古拉特斯拉是他们的，特蕾莎修女是他们的，帕维奇是他们的，库斯图里卡是他们的，安德里其是他们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那个刺杀费迪南大公的孩子是他们的……明年是第一次世界大战胜利100周年，也是这个小孩去世100周年，全世界只有这个地方会纪念他的死。我希望你们去看的时候，有足够的耐心，因为一开始并不是那么好进入的，但是我知道，会有很多东西吸引你们，而且这是你们日后生活中不大有可能再去的地方了。
▲我的梦想，是个长着赤发的女孩儿，当我阅读，她便起舞。
费用及相关
费用：32000元/人（单间需补房差3000元，如需发票，需另收5个税点）
时间：9.7-9.19
招募人数：10人
费用包含：行程所列住宿标间、交通、餐饮、景点门票、旅游意外保险。
费用不含：往返机票、其他个人消费。
支付方式
户 名：重庆瓦当瓦舍国际旅行社有限公司
开户行：中国工商银行重庆较场口支行
帐 号：3100-0215-0902-4711-957
补充说明
1.成功支付全款32000元即为报名成功。
2.汇款成功后，请将汇款底单用短信、邮件、微信等方式发送给联系人：18601900921（电话&微信）；daisyhuang16@foxmail.com（邮件）。
3.即日起开始报名，报名时间截至6月30日18：00。活动前30天取消行程，退还全部费用；活动前29天至15天期间取消行程，退还50%；活动前15天内取消行程，不退费用；活动期间如因自身原因提前结束行程，不退费用。
【详细日程】
Day 1 周四 9月7日：各地抵达贝尔格莱德
全天候接机（成都、上海、北京、广州、香港，都可以中转一次后抵达贝尔格莱德，队员可根据自己情况安排航程）
在一间有120年历史的百年老饭店里，和陈丹燕共进晚餐，听她讲讲她最喜欢的“穷而性感”的贝尔格莱德，和她过去四年关于《哈扎尔辞典》及塞尔维亚的阅读。
下榻：莫斯科酒店
Day 2 周五 9月8日：贝尔格莱德
上午走走Prosveta出版社和书店，旧犹太区，以及全世界第二大东正教堂。
11：30准时从酒店出发，步行至帕维奇夫人家，拜访帕维奇夫人，和她聊聊帕维奇和《哈扎尔辞典》。这是帕维奇夫人首次在她家中接待中国旅行者。
14：00：作家陈丹燕和历史学家陈志强在萨瓦河畔对话巴尔干地区的历史地理和文学作品。
晚饭后漫步贝尔格莱德大学、贝尔格莱德艺术大学、贝尔格莱德大桥，在路边小馆喝酒聊天。
下榻：莫斯科酒店
Day 3 周六 9月9日：贝尔格莱德——Novi Pazar
贝尔格莱德前往Novi Pazar途中边走边玩，途中午餐。
傍晚前抵达斯图旦尼察修道院，参加下午四点半的晚祈祷。
晚餐后喝着修道院自酿的烧酒，向随行专家请教历史、地理、文化、宗教诸方面问题。
下榻：斯图旦尼察修道院
Day 4 周日 9月10日：Novi Pazar
清晨起床参加修道院五点半的主祈祷，这是整个塞尔维亚境内最大的东正教修道院，整个上午都在修道院内逗留。
下午前往索伯查尼修道院，晚饭后回到斯图旦尼察修道院。
晚餐后就着烧酒问道求学。
下榻：斯图旦尼察修道院
Day 5 周一 9月11日：Nis
这里是君士坦丁大帝的出生地，城内众多遗址可供凭吊。
下榻：Nis
Day 6 周二 9月12日：Krusevac
整日在柳波斯尼亚修道院，这是一座建于1388年，拥有无数传奇历史的修道院。
因为是修女院，不便入住，晚餐后返回城里。
下榻：当地别致Villa
Day 7 周三 9月13日：Paracin
整日玛纳斯加修道院、瑞瓦尼察修道院，陈丹燕在那里拍了非常动人的作家电影素材。
因为是修女院，不便入住，晚餐后返回城里。
下榻：当地别致Villa
Day 8 周四 9月14日：Paracin ——Novi Sad
上午驾车前往诺维萨德,途中风景优美处午餐。
下午休整，城市内四处走走，这是整个北部省区的首府，文化重镇。
下榻：当地精品酒店
Day 9 周五 9月15日：Novi Sad修道院群
这里有陈丹燕最喜欢的一个修道院群，散落在国家森林公园里。夏天整个坡上全是小白花，高高的，一个人都没有。
晚餐后就着烧酒问道求学。
下榻：修道院或是当地别致Villa
Day 10 周六 9月16日：Subotica
一直走到最北边，距离匈牙利还有一公里的Kelebija，这里是世界麦秸化中心，村子里六七千年历史的麦田，也有一百多年历史的农舍，村子里的老太太帮着做饭，向日葵铺天盖地，一直到天边，跟疯了一样。
下榻：村内已有百年历史的农舍
Day 11 周日 9月17日：Subotica ——Novi Sad
午餐后从村子出发，边走边玩。
下榻：当地精品酒店
Day 12 周一 9月18日：Novi Sad——贝尔格莱德
从Novi Sad坐船游多瑙河至贝尔格莱德。
下榻：凯悦酒店
Day 13 周二 9月19日：贝尔格莱德——国内各地
全天候送机
【参考书籍】
文学旅行类
陈丹燕 《捕梦之乡》
帕维奇 《哈扎尔辞典》《君士坦丁堡的最后之恋》
伊沃·安德里奇 “波斯尼亚三部曲”：《特拉夫尼克纪事》《德里纳河上的桥》《小姐》
伊斯梅尔·卡达莱 《破碎的四月》（阿尔巴尼亚）
丽贝卡·韦斯特 《黑羊灰鹰——南斯拉夫漫游记》
弗兰西丝·金斯利·哈钦森 《1908漫行巴尔干》
【南斯拉夫】丹尼洛·契司 《死亡百科全书》《达维多维奇之墓》《栗树街的回忆》
历史类
徐刚 《巴尔干地区合作与欧洲一体化》
陈志强 《科索沃通史》《巴尔干古代史》《拜占庭帝国史》《君士坦丁堡陷落记》
【英】马克·马佐尔 《巴尔干五百年》
电影类
库斯图里卡 《地下》《流浪者之歌》《巴尔干庞克》
米尔科·曼切夫斯基 《暴雨将至》（马其顿&阿尔巴尼亚）
高兰·帕斯卡杰维奇 《当天色破晓》
声明：
1.塞尔维亚没有过人的经济，但有无数璀璨的文化，此行重点在于探访塞尔维亚的精神基石，会去到很多一般旅行者无法抵达的地方，我们会尽一切可能安排舒适住处，但不以此为最高追求。
2.受当地自然地理、天气、政治等影响不能完成计划日程，组织方保留与客人协商后合理调整日程的权利，调整后的费用多退少补。
签证：
塞尔维亚现在向中国公民实行免签政策，不需另外办理签证，但请保证护照在有效使用期内。
气温与着装：
9月份塞尔维亚气候与国内相当，已过了最热的阶段，但还处在夏天的尾巴上，阳光充沛，以晴天为主。但行程所经处，各地小气候相差较大，南部及摩拉瓦河谷，因为有山、有水，而且在修道院内，早晚期间会很凉，最低气温会在15°-18°，所以夏装外，需另外备几件换洗的秋装。
考虑到我们途中会多次下榻、拜访修道院，建议大家至少备3套正式的衣服，包括鞋子。
摄影建议：
修道院内一般不准拍照，请尽量携带方便、体量小的拍摄器材。
▲《捕梦之乡》，这是你前往塞尔维亚必带的行李。更多修道院的故事，详见后续报道。
文字：Daisy
照片&视频提供：陈丹燕
地图：刘欣